夜帆挂完电话立即推着轮椅下楼,打了辆出租车赶往医院。

这个出租车司机一样认识夜帆,但此时夜帆心里挂念着花狐狸说的事情,因此没空搭理司机絮絮叨叨的赞美。

推开病房的门,夜帆急切道:“花狐狸,到底怎么了,什么事这么火急火燎的?”

看到夜帆到来,花狐狸的眼里满是欣喜。

“主人你终于来了,这么多天没见可让我想死你了。”

夜帆完全没心情听她的肉麻情话,继续追问道:“到底什么事情,你快说。”

“哎呀,难道人家想念主人还不够重要吗?”

花狐狸撒着娇道:“主人,你知不知道我的伤口马上就要做拆线了?我好担心它会留下丑陋的伤疤,万一以后你嫌弃我怎么办?”

夜帆满脑门黑线,她骗自己不要命地赶过来就因为伤口要拆线?

“花狐狸你胡闹,你知道我刚才的会议有多重要吗,你不分轻重缓急就跟我胡闹?”

夜帆刚才正在对十一金刚下一阶段的工作进行部署,他们的掩护工作会影响他的全盘计划。

花狐狸反反复复搅局,他怎能不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