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不着冠冕,一头乌发,两鬓斑白,皆披散在肩上,在这清新的空气中,随着微风扬起,倒也惬意。

他的身上衣裳,不过粗布青衣,不带华彩,不挂配饰,任何人都可穿得,且就单薄一件,在飒飒山风中,竟是不觉寒冷。

披发、青衣,还算情有可原,并不罕见的话,再望下看,就能让人大吃一惊了。

这名男子,竟是不着鞋袜,连草鞋都没一双,就这么赤着双足,丈量天下。

一步一步,不急不缓,在这山风一大,几乎就要将人吹下悬崖的茶马古道上,此人走得甚是稳健,甚至给人一种肃穆之感,好像他经行的地界,不是黑山白水的艰险,而是富丽堂皇的皇家宫廷一般。

就这么走着,不知过了多久,前方一转折,小道陡然宽敞,眼前豁然开朗。

这是一处转折处,宽敞地,连接前后两条古道,再往下,便是好走的石道,且悬崖至此止,除却匪徒野兽之外,再无其他的险阻。

长年行脚商贩,每一到此,定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,整个人放松下来。

一到这里,就意味着路已经走了九成了。这不,若是站在一旁青石上望去,甚至可见得天府之国内,一繁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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