钦涯听到阮小鱼嚷嚷,起身穿好衣服,看荷衣的仍旧没灭,只是镇定多了。眼光落到荷衣嘴角的血时,他眼神稍深,还真是有些能耐!

“怎么心疼你的娇妻?”阮小鱼看在眼里,不悦道。

钦涯不理阮小鱼,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手绢,还带有他身上的男人味道,丢给荷衣:“把血擦了。”他冷声命令。

荷衣没有去接钦涯丢的手绢,拿眼瞪钦涯,像在说仇说恨。钦涯冷笑,何苦?有用吗?他铁定要羞辱她。

阮小鱼心底大大的不悦,可是压住醋意,并不表现出来。她要是为这点小事跟钦涯急,那钦涯的那些风流事非把她急死不可。

“擦了它,别让我的美男呆会见了对你没兴趣。”

他说什么?美男?不是已经羞辱过我了,还要怎么样?荷衣可以忍受钦涯荒唐,可绝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分毫。

“你还想干什么?这还不够吗?你羞辱我够了,还要怎么折磨我?你要是敢让那些臭男人碰我一下,我要你后悔一辈子。”荷衣厉声,近乎吼道。她一张嘴,嘴角的血就流不停。床上的手绢边角绣着一株梅,其余一片洁白。荷衣看见了,可是她并不拾起,她并不擦拭涌流的血,她任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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