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衣厢房内的灯并未熄,那道黑影更明显地映在墙上。

还没有待荷衣反应过来,于子期的人已经闪到书房去了。

卧室内,剩下荷衣一个人。再者,就是那道黑影。

君钦涯露面在荷衣身面前时,吓了荷衣一跳。那哪是一张人脸?分明是一张怒气冲天、魔鬼的脸。

他这么大火气是干什么?

荷衣收了受惊的表情,坦然的迎对他的怒气。

君钦涯一进来,看到荷衣衣衫不整,胸前的衣服被人扯得稀烂。她身上那片遮体的布,一不小心又垂落下来,酥胸再次让男人目睹。这不是君钦涯关注的焦点,他关注的是荷衣身上的血,于子期方才喷到荷衣身上的血。

见了血,君钦涯愤怒的眼神转为担惊,“受伤了?”

荷衣努力的摇头,“没有,没有。”

荷衣怕君钦涯发觉书房里的于子期。她可不想看到君钦涯在她厢房杀人。那于子期要是死在这房里,她也别想以后安心地呆在这里。经历过冥界的她,还是相信冤魂这一回事的。

君钦涯安排在阮娇楼的暗线告知他,有人出下重金买下荷衣今夜时,他再也按奈不住内心的真情。他并不知那是真情,只是知道自己不允许任何人碰荷衣丝毫。听到荷衣不表演节目,要直接为柯千百侍床时,他像头没有思想只知进攻的牛火速赶往阮娇楼。

君钦涯是从阮娇楼正门进来的。看到他的人,谁也挡不了。

龟奴要挡他,“爷,花魁正在接客呢。”

那些姑娘看了,也只是看着。当看好戏一样。君钦涯把那龟奴像甩香蕉皮一样扔一边去,直径往荷衣厢房走进。只是他的步伐没有任何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