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天河回到房间,将窗户关严实,合上窗帘,气呼呼的解开勒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的衣领子。

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,高天河沉着声音喝道:“进来!”

葛永秋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。

高天河克制着,待葛永秋将门掩实,才拍着桌子,喝问道:“你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葛永秋拖着哭腔说道:“确实是沈淮那小畜生在胡说八道啊。我压根半句话都没有跟他说,就算是从市政府过来,也还是周裕跟他一起过来;再说,上午发生的事情,高市长你也知道,他一拳拳简跟打在我的脸上没区别啊,我……”

“借你几个胆子,我谅你了不敢,”高天河坐下来,背抵着圈椅,眯眼看着葛永秋,他也不认为葛永秋会出卖他,问道,“你想想看,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出了漏子?”

“我做事唯恐小心不够,”葛永秋倒是想到几个疑点,但他不会在高天河面前承认是自己做事疏乎——失去高天河的信任,是他所不能承受的,“也许吴书记赶沈淮离开时,彭勇迫不及待的就想将陈铭德的死往那事上引,叫沈淮从只言片语里听出些蹊跷来……只是,沈淮不像那么有脑子的人啊!”

葛永秋边说心里边想:彭勇啊,彭勇,你反正死定了,就不要怪我落井下石啊。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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