噢卖雷滴嘎嘎,他是她肚里的小虫子吗?原本她是有失忆这个打算的,那样就可以不用做奴隶还钱了,还好还好没装失忆,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好可怕的威胁啊,差点就去见马克思了。

“唯一,你终于醒了,boss他在这里照顾你两天了,都没怎么睡过呢。”去洗手间回来的小高高兴的走过来看着她说。

唯一受宠若惊一笑,“小高哥哥,辛苦你了啊!”这个消息太震惊了,债主大叔竟然亲自照顾她两天,这比上次帮她叫快餐还要不可思议。

怎么办,她好像有点小感动了。

一旁的东方翼很不爽,“为什么叫他哥哥,叫我大叔?是我在这里照顾你,怎么是他辛苦了,辛苦的人该是我啊!”

“大叔你是在吃醋吗?”唯一躺在床上朝他眨眨眼。

小高在一旁忍俊不禁,不料被东方翼一个可怕的冷眼给硬生生的变成了木头人。

东方翼没直接回答的问题,突然话锋一转,冷冷的说:“丁唯一,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,敢不辞而别,出院了罚你打扫一个月的厕所,整栋楼的,还要扣一年的薪水!”

唯一很不给面子的撇撇嘴,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,她刚刚怎么就感动了呢?她肯定自己是发烧烧糊涂了!

翌日,东方翼让小高替唯一办了出院手术,他们准备启程回公司,因为今天公司有个酒会。

临走前,唯一乞求他带她去一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