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冷笑,沒办法?

好大一个烂借口,真他娘的不知羞耻!

也对,他是沒办法,沒办法不在外面偷腥嘛!

她双手攥拳,本不锋利的指甲却深深的嵌入手心,。et胸腔的一股怒火不断,她的眼中似乎充满了炽热的岩浆,几乎要吞噬一切。

如果说她的眼神是一道能够杀死人的光线,面前的男人定早已千疮百孔。怒火冲天的她面色潮红,目不转睛的死死盯住他,就像天生长在他身上一样。

被她的眼神盯得瘆的慌,丁树笙很不自在的动了动僵硬而又虚胖的身体。

“开门见山吧,找我干嘛?”唯一懒得看他虚伪的脸,端起桌上的咖啡搅动着。

丁树笙拧眉,很不喜欢她的态度,却不得不装作一副父女情深的模样,“对不起啊闺女,女大十八变,上次沒认出你來,都是爸爸老眼昏花了,这次约你出來主要是想见见你。”

“无关紧要的人何必记起,更何况你也不是老眼昏花,不过是沉醉温柔乡而已。”从唯一嘴里吐出的话,句句夹枪带棒。

也不知道姚娆有沒搞定他,就算姚娆沒成功,后面还会有许多这样的姚娆,彼此无论是逢场作戏还是动真格的,对于那个家庭,必定又是一场不可避免的腥风血雨。

唯一悲凉的叹了口气,替妈妈、替即将出现的另一个可怜的女人,替天下所有被像丁树笙这样的男人伤害过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