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也好久没有单独两个人出去玩了。”麦丁打断正在拨弄吉他的安子晏。

“恩。”

恩是什么意思,没有下文了?正常的、体贴的男人应该是会马上带着自己出去玩一圈才对吧,可惜安子晏不是个正常的、体贴的男人。或许偶尔是。

“我是说,我们也好久没有约会了。”

“又约会?”

“你那是什么口气,什么叫又约会,我们也就约过一次,那一次你还带我去蹦极,吓得我差点没把尿喷洒在高空中,再说,你不会认为恋人一辈子只约会一次就够了吧?”

“我就是这么想的。”

“果然这是男人的本xing,没追到手之前对你百依百顺,等一到手态度马上就360度大变化了,唉,以前你又帮我砸伤的手指涂药,又是深夜背我回家,还邀请我看电影。现在呢?时过境迁,我还是以前那个我,可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你了。”这麦丁的记忆是否有些错乱,把以前那些记忆都按自己所想要的给扭曲了。

“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追过你。自己发情说什么要用彩票的钱来换我的心,跑到我寝室门口大吼,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爱你,为什么要陷入爱里面。”看来在讽刺上,安子晏远远胜了一筹。

麦丁的面子有些挂不住,因为安子晏说的那些是的的确确的发生过,但他还是不服气:“现在是怎样?要来个往事大比拼是不是?无聊、幼稚,我在跟你说约会的事,你扯到这种事去干嘛,你真了不起,还不是被我的魅力给迷住了?”麦丁搭住安子晏肩膀,不管以前安子晏有多厉害,多冷漠,最后在他身边的人还不是自己。

安子晏站起来,打掉麦丁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:“我那是可怜你。”

“可怜也是我其中的一个魅力。”麦丁跟着安子晏走到卧室,从后面抱住安子晏,紧紧的用两手环抱住安子晏的腰:“这就是我为你下的牢,诅咒你一辈子都逃不了。”

“放开,我要换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