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安宁被压在床上,密密麻麻的亲吻从一开始的霸道逐渐转换成轻柔。

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,一双有力的臂膀突地收紧,将她紧紧揽入怀中,那力道之大,几乎,要生生将她揉碎进身体里。

许安宁的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,耳畔传来一阵阵如同擂鼓一般的心跳,脸颊仿佛被煮熟的瞎子一般羞红,可是刚刚感受到男人身上强烈的酒味和动作中的强烈不安,她并没有将他推开。

而是就这样,任由他抱着。

良久,良久,久到她再维持着这样的动作身体都要发麻了的时候,她才不自在地咳了咳:“阎厉珩,你这是发什么疯?”

阎厉珩的酒,其实早就醒了。

在冲进太乙堂,抱住眼前的人,不受控制地朝着她吻下去的时候,那时候,酒劲早就醒了。

可是他不舍得放开,尤其是,看到她通红通红的耳垂和脸颊,羞怯却又强自镇定的声音。

胸膛中仿佛一下子安稳下来。

真好!

这个人还在,真好。

他长长吐出一口气,目光落到怀中人儿红的剔透的耳垂上,胸膛中不自觉发出两声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