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下大概率藏着东西,要是不去看,就这么猜肯定猜不准。”

汤静煣有点发愁,看了看手里的团子,又道:“胖的和猪一样,你会拱土不?要不你钻下去看看?”

“叽?”

团子张开小翅膀,示意自己是鸟,不是猪。

左凌泉也束手无策,灵田的隔绝阵法在,他挖地道下去必然被发现,那就没其他法子了。

三个人坐在画舫里,绞尽脑汁思索着对策,也没有再说话。

左凌泉手指轻扣桌案,思索间打量着街边的人来人往,尚未想到好主意,反倒是在街边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昨天晚上遇见过的云正阳,背着剑从街道远处过来。

画舫有遮掩行迹的功能,云正阳没发现他们,正漫无目的扫视着街上的摊位。

瞧见这名中洲剑皇的徒弟,左凌泉眉毛微微一挑,忽然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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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街上人来人往,散修的吆喝声不绝于耳。

身着灰白袍子的云正阳,负手缓步行走,在街道上认真捡漏。

齐甲评价云正阳抠门,其实有点不恰当,他是真穷,根本大方不起来。

云正阳的师父姜太清,虽然是中洲十剑皇之一,但剑修半数都是独来独往的散修,姜太清同样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