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。”

项御天低哼一声,放开她的唇,低头自己的胸前看去。

衬衫的扣子被崩开两粒。

五道明显的红指印划在胸前,带着一点血迹。

“你属猫的?这么野!”

项御天没管胸前的伤,直接将她横抱起扔到沙发上,黑眸直直地盯着她,眼中浮着危险,伸手一边解开衣扣一边邪气地道,“正好,我他妈就喜欢驯服野的!”

电视上仍不断循环播放着她沐浴的片断。

那“哗啦啦”的水声拼命折磨着江唯一的脑袋,消磨她的意志……

她挣扎着爬坐起来,然后再无力地倒下去。

想爬起来,再倒下。

爬起,倒下。

“呵。”

项御天像看一只宠物表演一样,淡定自若地欣赏着她做无用功,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。

“……”

几次动作重复以后,江唯一彻底失去了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