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算什么?不就是愚善的农夫被蛇咬了一口么?多大的事……

她要活下去,必须活下去。

忽然,门被从外轻轻推开,一个熟悉的身影慢吞吞地走了进来。

“唯一……”

芊芊站在门口,欲言又止地看着她,眼神中有着怜悯、同情。

“给我找条毯子。”江唯一沙哑地出声,声音平静得有些吓人。

“啊?好!”

芊芊急忙拿过毯子替全身光luo的她盖上,弯下腰将她手上的系结解开,将电视关机,内疚地看着她,咬着唇问道,“唯一,你恨不恨我?”

“你帮那变态做了什么?”

现在再看芊芊那张天真无邪的脸,江唯一只觉自己愚蠢得可笑……

她真以为,芊芊是拿她当朋友看的。

可从头到尾,她都是被算计的那一个。

“项少让我在你的晚餐里下了一点药,还有想办法让你冲个澡。”芊芊越说越愧疚,声音越来越小,“因为……项少不喜欢肮脏的女人。”

肮脏?

那种卑鄙下药、强迫女人的禽兽有什么资格说肮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