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卧室,江唯一看到床上空空如也,暗金浅纹的被子被随意掀在一旁。

将托盘放在桌上,她听到淋浴的声音。

项御天在冲澡。

“哗哗”

水声传过来,没有间断。

一刹那间,项御天窥视她淋浴的画面拼命钻进她脑袋,像有千万根针同时刺向她,刺得遍体鳞伤,刺得措手不及……

江唯一往墙边靠了靠,脸上一片惨白,双手不由得掩住耳朵。

她不要听。

她什么都不要听。

江唯一跌跌撞撞地扶墙往外走,蓦地,身后传来男人不悦的声音,“你让粥煮了?这么久!”

江唯一只好停下脚步,“我煮粥是很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