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好像很紧张。”

项御天探究地看着她,伸手抬起她的下巴,嗓音冷漠而透着质疑,“你不会在外面还有老情人吧?”

“我第一次是给你的。”这一点,他应该比谁都清楚。

“一层膜很容易补。”项御天直白得露骨。

“既然你不信,那我无话可说。”

“江唯一,和我说话,最好拿出你最卑恭的态度!”

“项少,我没有补过膜,这个答案您满意么?”江唯一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,因通红哭过的眼眶里有冰冷、有倔傲。

“……”

项御天冷冷地盯着她,考究着她话里的真假。

很多人,隐藏得再深,他都能一眼看透,但这个江唯一,让他有些摸不着头绪……

明明已经将她的身世、朋友甚至是体检报告都查得一清二楚,可偏偏,他直觉她身上还有一些秘密。

片刻后,司机在外面擦掉手上的血上车。

“去把那个男人给我做了……算了,开车。”

项御天话说到一半,突然改了口风。

他真是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