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,项御天站起来走到画墙前,凝视着小女孩的背影,头慢慢靠到画框上,一手抚上画框玻璃,指尖停留在画中小女孩的发上。

一种触摸不到的痛在他身体里滋生。

像荒漠上的野草,贫瘠地生长……

“你知道吗,你再不出现,我又要把别人当成你了。”

他声音有些哑。

一次一次把复制品当成她,她却始终不出现,让人盼到绝望。

颀长的身影靠着画框,他依偎在女孩的头边,缓缓阖上一双眼睛,似乎这样,就能有所依靠一般……

那么落寞;

那么孤单……

江唯一浑身又脏又臭地在禁闭室呆了三天三夜,没喝过一口水,没吃过一粒米。

这是项御天对她的惩罚。

“江小姐,项少让您出去。”

终于,在她快渴死之前,她等来了项御天的特赦。

她差点以为,她真的要死在这里。

什么任务,什么仇……都不可能实现了。没想到,她还能重见天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