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唯一压下退缩的念头,“是,项少说什么都是对的。”

她越来越会睁眼说瞎话了。

“嗯。”

项御天满意地在她唇上吻了吻,便放过她,靠在一旁假寐。

江唯一看着他那张妖冶的脸,目光逐渐淡下来。

项御天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,他要她听话的时候,她就得顺从得像只乖猫;偶尔,他又喜欢女人欲拒还迎,她还必须得像野猫一样抓他几下……

这就是一个地狱天首脑的低级恶趣味。

她应付得很累,很屈辱。

司机将车停在一个红墙白柱的天主大教堂前面。

早晨的教堂本应是祷告的声音响亮,但此刻,整个教堂鸦雀无声,周围一个人都没有。

很隐密的环境。

看样子,她今天不能把消息放出去了。

在项御天身边潜伏着,真得很辛苦,他实在太过谨慎。

“砰”

两个手下推开教堂巍峨的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