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江唯一真是有些手段,孤鹰跟在他身边多年,从没有问过半句为什么,竟然会为她破例。

背着他暗中勾引孤鹰了?

水性扬花的女人,表面上还装着一副清冷、高傲!

“该死!”

项御天蓦地横手一扫,将桌角冷掉的粥和托盘全部扫到地上,目光冷得刺骨,一股闷气又在他胸口积起来。

江唯一!

这女人凭什么让他处处不对劲!

手指碰到桌上的画册,项御天紧皱的眉才慢慢舒开,熨平眉心。

翻开画册,项御天深深凝视上面的小女孩,指腹抚上她腰间的铃铛,耳边似乎又听到那一阵清脆动听的声音。

那是他听过……全世界最干净的声音。

渺渺,你到底在哪里?

他赶走一个又一个复制品,却始终找不到真正的她。

厨房里,江唯一倚着窗,百无聊赖地看着几个女仆做糕点。

窗口的阳光落在她的发上,晕染出一层光泽,照出她的心不在焉。

项御天画纸上的人究竟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