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又多一个骗子。

“……”

蓦地,江唯一似乎察觉到什么,抬起头来。

又是四目相对。

电光火石的一瞬间,项御天从她眼里见到了厌恶和仇视,没有一点后悔,但很快,就被她全数收敛。

事到如今,她骗了他,竟然还敢这么看他?

真是不想活了。

项御天张开唇,江唯一比他更先开口

“我要上厕所。”

“呵。”项御天冷笑地看着她,并不说话。

一个手下从外面搬进一张田园碎花的布艺木椅,确定椅子是干净的后,项御天坐上去,交叠起双腿,优雅恣意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眼中露出一抹嘲笑。

“我要上厕所。”江唯一重复了一遍。

之前把她关禁闭的时候,也没有不准她去上厕所。

显然,她这一次犯的“错”更严重了。

“你以为你还有生存的权利?”坐在她的对面,项御天嘲笑她的无知,戒指上的狐狸头尤其阴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