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了什么?”项御天从床上坐起来,冷漠地问道。

一个骗他的贱女人临死前还能说什么,求饶么?

孤鹰站在门口,一五一十地道,“好像在说什么铃铛,有什么小转喵?还是渺什么的?”

胡言乱语。

死到临头连句求饶都没有。

项御天的面色冷了冷,不再追问,“处理得干净一些。”

“是,项少。”

孤鹰明白自己不能再多说下去,心情低落地走出去,像是想到什么似的,又回头道,“哦,还有,她好像在叫一个人的名字,听不太清,是什么城什么的。”

都要死了。

谁还在乎她叫谁的名字。

十年了,他没能找到渺渺,骗子却已经遇上两个……

都是些该死的女人。

项御天忽然皱着眉站起来,发泄地卷起床上的被子往地上一扔,胸口的闷气越聚越浓……

那股淡淡的清香追随而来,扰得他脑袋近乎炸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