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”

江唯一正要走。

她身后传来牧遥不屑的声音,“傲个什么劲,还以为自己是朵白莲花呢,都不知道被睡过多少次了,真够恶心的。”

江唯一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握紧,指甲深深绞进掌心。

“一姐,这臭女人是在和你说话?”孤鹰疑惑地看了一眼正在洗手的牧遥。

“没有。”

江唯一道,声音淡然,抬腿离开,身侧攥紧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。

孤鹰和手下们紧随其后。

被牧遥这么一顿挑衅,江唯一没什么心思再透气,直接走回病房。

一推开门,一股饭菜的浓郁香味扑鼻而来。

江唯一望过去,只见病房里多出一张象牙白色的欧式长桌,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桌边忙碌,摆上一道道精致的菜,点上烛架上的螺旋型粉色蜡烛……

项御天。

做完这些,项御天用纸巾擦拭着修长的双手,连眼也没抬一下,嗓音宠溺地道,“渺渺,过来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