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指上的狐狸头依然凌厉、霸气。

戒指。

不是被她丢了么?

他都知道了……

江唯一心慌,整个人背靠到破旧的墙上,手掌贴上破旧的墙面,下意识地想寻找着某种安全感,脸色一片惨白。

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面对突如其来的项御天,她第一反应总是逃,而不是上前制服。

他身上的气场实在太过迫人,太过阴森恐怖,会令人无端生出恐惧。

“怕什么?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
项御天邪魅地笑了一声,一双眸深深地看向她,含着魅惑的笑意,拇指划过唇角,擦掉又冒出来的血迹。

他眼中清明,哪有半点被迷昏刚醒来的样子。

“你没昏迷?”

江唯一震惊。

他没把那杯水全喝下去,只有刚开始那一口是真喝的。

“我12岁就被放在黑市一个人生活,十几年了,水中有没有下药我用闻的就能知道。”项御天看向她,嗓音性感,邪气地挑了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