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马。

江唯一挣扎了两下,躲开他的嘴唇,然后伸出手迅速从枕下拿出之前偷偷留下的水果刀,飞快地从床上一跃坐起,坐到他的身上,刀刃抵向他的脖子,目光冷冰冰地瞪向他。

“渺渺,你什么时候藏的?”项御天不反抗地躺在那里,后脑靠着床头,眼神不满,“女孩子不要动刀动枪。”

把自己弄伤了怎么办?

“你别再碰我!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,你别指望我会再委曲求全!”

江唯一用力,刀刃立刻在他的脖子印下一道血痕。

她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遍的人,她要再让他侮辱她,她就不姓江。

她受够了。

“不行。”项御天毫不犹豫地拒绝,连眉头也没皱一下,好像伤口不在他脖子上一样,“我不碰你,我也会死。”

每一个字都理直气壮得可怕。

“神经病。”江唯一恨不得立刻杀死他,手上不由得更加用力,“大不了鱼死网破!”

他现在受了伤,腿上还绑着石膏。

她现在杀他,易如反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