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唯一反应过来,冷冷地道,“我不用你管,还是先管管你自己吧。”

他的刀伤比她严重多了。

项御天照向镜子,他的脖子上一片鲜红的血迹,沾到领口上,与白皙的脸形成鲜明的反差对比。

“十几年不见,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狠心。”

她小时候是个善良的小女孩。

项御天皱了皱眉,看向她的眼神没什么怒意,甚至仍透着一抹宠溺。

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男人。

“你别碰我,不然更狠的事我都做得出来。”江唯一往后退一步,生怕他要她替他处理伤口。

她才不要给一条毒蛇疗伤。

“行了,你回去睡觉,别沾到血。”项御天的话再一次让她意外。

“……”

江唯一自然没滥好心地留下来,转身便走,回到病床上坐下,摊开自己的手掌,上面平整的创可贴让她的心跳漏几拍。

从她住院开始,她越发看不懂项御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