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玩笑,我开不起,你也玩不起,懂么?”

项御天低下头,深深地凝视着她,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印下一吻,而后拉着她坐了起来,修长的手指将她衣服上的扣子一颗一颗重新扣上,“早餐都凉了,我再去给你做。”

还做?

“我已经饱了。”连江唯一自己都没发觉,她的视线落在了他小腿的石膏上。

“你必须得按时吃饭。”

说完,项御天扬声,“孤鹰,把轮椅给我推进来!”

他厌恶轮椅,但做早餐更重要,可他的腿很难再走路了,不能再顾忌什么形象。

“……”

江唯一看着他那张妖孽的脸,失了神。

下着淅淅沥沥小雨的一天,天空灰灰的,雨点轻打窗户,模糊外面的景物。

“唯一,你该接受检查了。”

牧遥走进病房,看向里边的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