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唯一没再听下去,拉开门就走。

原来真是安城和项御天之间的一场私仇……

说穿了,就是安城的父辈杀了项御天全家,项御天寻仇,现在又轮到安城来寻仇……

她只是安城的一颗棋子。

江唯一走到楼梯口,望着长而陡直的楼梯没了再走下去的勇气。

她坐在冰冷的台阶,彷徨地望着下面的阶梯。

她该怎么做?

她这颗棋子想逃离棋局了,突然之间很想逃很想逃。

安城,安城……

“渺渺,我要你发誓,以后你必须听我的话。”

耳边仿佛又响起安城的声音,那么温柔,那么无害。

江唯一双手慢慢捂住了耳朵,脑袋疼痛欲裂。

“渺渺?”

项御天站在楼梯下方,抬眸深深地望向她,一双眸中带着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