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来鞭的节奏后。

“江唯一到这里是不是找你?”项御天嗓音冰冷地问道。

半年前,江唯一痛哭,这个瞎子在;

现在,江唯一将戒指丢失在这个小区,瞎子也在。

这之间怎么可能没有关系。

“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,我真得不认识……”安城被抽得在地上挣扎蠕动,说话近乎口齿不清。

“在我项御天面前玩嘴硬?呵。”

项御天冷笑一声,悠然自得地跷起一腿,双眼阴霾而高高在上地看着地上的安城,冷漠地继续道,“给我往死里打。”

这瞎子是个硬骨头。

“是,项少!”

“啪”

几个手下同时用皮带朝安城身上抽去,安城想躲,却根本看不见,怎么躲都躲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