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他为她拍的照片,永远地站在铁窗里边。

他就没有想过有那样的下场?

“怕?”

项御天对这个问题嗤之以鼻,视线从她的手转移到她的脸上,他唇边的冷笑逐渐转淡,若有所思地道,“或许,我现在开始怕了。”

他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,灼热得仿佛要烧起来一样。

“……”

江唯一怔了两秒,才恍然明白他的意思。

因为她,他开始怕了?

“渺渺,如果我真得有一天一败涂地,落到狗都不理的下场。”项御天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,顿了顿,才继续说道,“你会为我伤心么?”

这是第一次,她听到项御天的语气是那么不确定。

他一向是个可以把疑问句说得和陈述句一样的霸道物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