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江唯一想踹死他。

“好了。”项御天收敛起邪气的笑,没再开玩笑,将袖子放下,磁性地道,“这点伤就不用处理了,比这再大的伤我都受过。”

一点小小擦伤,实在不值一提。

听到这样,江唯一的心口不由得震了一震。

她是见过他忍痛功力的,拿棍子抽打他,他都能哼都不哼一声。

“你为什么非要走这条路?”江唯一问道,声音很轻。

“那你为什么非要做护士?”项御天反问。

他的嗓音很低沉。

透着一抹落寞。

江唯一没回理会他,继续问道,“是迫不得已吗?”

她的声音很轻。

“你呢,你是不是迫不得已?”

项御天再一次把她的话还给她,他看着她,眸光深得阴晦莫测。

那种眼神……就好像不是在问她为什么做护士,而是在问为什么做卧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