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江唯一拼命游泳。

修墓立坟。

两条人命没了,两个家庭就散掉了,修墓立坟又有什么用?

“渺渺。”项御天拿起一条白色的宽毛巾,在游泳池边上蹲下来,盯着水中那美丽的身影,耐着性子道,“那两个人是an的,我不杀他们,他们就会查我的证据,没证据也会制造证据,把我拉下马,这就是an的作风。”

对江唯一,项御天用尽了耐心。

以往,他不屑解释。

不管做什么,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。

现在不行了……

“……”

闻言,江唯一游泳的速度慢慢地降了下来。

他把an视作眼中钉、肉中刺。

其实她比谁都明白,黑与白、兵与贼是绝对对立的。

可她的心在被揪着,被项御天一天天这样宠着,她已经无法正常看待黑与白的对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