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相信我,我也烧过菜。”

江唯一道,她从小到大家务都做过的,没那么弱。

至少,她还没有煮个粥把自己的手烫到起水泡。

“不许做荤的,不许切骨头,不许杀鱼,戴手套。”项御天仍是不放心地叮嘱道,想想又道,“算了,我不困了,我去做午餐。”

切到个手,溅到个油渍都是他在心疼。

“……”

还来。

就这么不放心么?

江唯一二话不说拉回他的手,踮起脚抱住他的脖子,压下他的脸,仰起头吻了上去,贴着他的唇。

“……”

项御天僵硬住了。

江唯一能很明显地感觉到,他又僵成一个木头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