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儿子辛苦找了十年才找到这么一个女人,我怎么会反对。”项荣锦擦过她的肩。

“那您想干嘛?”

“你出卖我儿子,光这一条按道上的规条就该把你这一身细皮嫩肉一刀一刀刮下来,用蘸了盐的手术刀。”项御天道,“不过我儿子既然这么宝贝你,我也不能随便拿了他的兴趣爱好。

“……”

凌迟处死会比吗咔更痛苦吗?

江唯一不禁在想,目光有些游离。

“敢在我项荣锦面前心不在焉的,你是第一个活着的。”项荣锦是生气的。

“我的荣幸。”

江唯一浅笑。

“……”项荣锦第一次被个小女孩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“请便。”

江唯一拉着旅行箱离开,身后传来项荣锦的命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