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鹰,你起来。”

“你听我说完!”孤鹰推开她扶过来的手,“一姐,我是在泰国黑市认识项少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那个时候,我们被人围攻,他打到骨折可还是回过头来救我,如果不是项少,我孤鹰的命早丢在泰国了!”孤鹰说着。

“……”

江唯一静静地站在那里。

她以前一直以为孤鹰只是个被洗脑的忠奴,原来,他和项御天之间有过这样的故事。

她想象不出十几岁的项御天是怎么在泰国黑市生活的。

可训练得他连骨折都能忍、麻醉药都闻得出的地方,一定是个像炼狱般的地方。

“所以我发誓,有我孤鹰在一天,我一定拿命挡在项少的前面。”孤鹰跪着说道,“可现在是项少自己放弃自己,连项先生都没有办法,我更是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
“你求我,我又能怎么样?”

江唯一喃喃地问道。

与其是问孤鹰,倒不如说是在问自己。

她又能怎么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