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御天转过她的身体,低眸凝视着她,“孤鹰把事情办了吗?”

江唯一点了点头,“他把东西都送过来了。”

项御天伸手挑起她的下巴,直视她的眸,低沉地道,“别嫌我的钱脏。”

她是个从小接受是非黑白分得清清楚楚观念的人。

又进了an,根正苗红。

她就算不用他的钱,他也能理解。

“我都收下来了。”江唯一淡淡地道,一转头,她见到床头搁着一张a4纸,上面画着她的素描像。

一头长长的发,一张侧脸,一双低垂的眼,像是在祈祷一样。

真好看。

江唯一推开项御天的手,从床头拿起那张素描,只见下面还还放着另一张素描……

上面画着两个人接吻。

画中她的手中,重新被戴上了钻石婚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