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上天台。

天台的风一如既往地那么大,呼呼地吹得耳朵犯疼。

江唯一往那边走去,空荡荡的天台仿佛无边无际,远远地,她便望见项御天还是坐在那张白色长椅上。

这一回,他的手没被铐在椅子上。

看守项御天的几个同僚见到江唯一,便像看到救星似地朝江唯一跑过来,“江唯一,姓项的不知道怎么了,眼神太吓人了。”

也只有项御天,才能让经过精密训练的an成员都被他的眼神吓到。

“我知道了,你们先下去。”

江唯一点头,淡淡地道,双手插在口袋里。

“行,我们这就走。”

几个同僚绕过她离开天台。

江唯一望着远处的项御天,一人一椅,这时的太阳已近夕时,不再刺眼……

人生有时就像太阳,当它西下的时候,你怎么追都追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