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渐渐忘却了反抗。

可几乎就在她去迎合他时,项御天却突然放开了她。

像嫌弃一堆垃圾一样将她推开。

“……”

江唯一的唇微微泛着肿。

“呵,果然是被我调教出来的女人,不过是亲你一下都有感觉。”项御天嘲讽地冷笑一声,拇指擦过嘴唇上的血,眼神邪气。

“……”

原来,他吻她只是讥讽她。

江唯一擦了擦唇角的血,转身要走,一张照片忽然递到她面前。

紫绳金铃铛。

刻着小篆“渺”字的铃铛。

照片拍得清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