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疼起一个女人,是疼得无药可救的,恨不得把她放在掌心里捧着一样。

这个,江唯一见识过了。

只不过现在他的疼爱用在了另一个地方,没有负担地疼着另一个人。

这样几次下来以后,江唯一便不再去那个商场了。

她不希望哪一天正面迎上。

他需要这样无所顾忌地幸福下去,沿续他梦想中和渺渺十几年的童话……

她这样的局外人要识相地主动消失。

又是一个月后,江唯一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打请假申请书。

她还两个月就到预产期了,妈妈坚持要她回海口小房子里安心待产,别再工作。

打印出申请书,江唯一郑重地签上自己的名,走进上司的办公室。

还没进去,就听“砰”的一声,虎背熊腰的上司穿着紧绷的衬衫迎面走出来。

四目相对。

江唯一刚要说话,上司就道,“江唯一,你来得正好,接到举报,梦柜夜总会在消散毒品,我这人手不够,你顶一个位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