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喜欢看孕妇跪着捡!”项御天张狂得发指。

“……”

江唯一转眸看向被踩在地上的男同僚,忽然明白过来。

她自己演了个水性扬花的女人,又凭什么怀个孕就要让项御天以为孩子是他的……

原来她曾经期望这个孩子改变关系的想法是幼稚的,项御天不会认同她肚子里的宝宝。

幸好,她当时没追上他,没有自取其辱。

她还真是把自己活生生演成一个屈辱的笑话。

“还不捡?”

项御天失了耐性,妖冶的脸上隐隐浮起一抹不耐烦。

“好,我捡。”

江唯一没再犹豫,垂下了眼帘,不再去看项御天那张妖冶的脸孔。

有些自作自受的事,她做了,就得承担后果。

不管那后果有多恶劣。

众目睽睽之下,江唯一慢慢低下身体,碍着挺着的肚子,江唯一虚跪在地上将一张张零散的身份证明捡起来。

项御天坐在沙发上一直深深地盯着她,目光深不可测,薄唇抿紧得抿出一道白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