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汩汩而出。

却只能疼在里面。

“你才碰过我最脏的嘴。”江唯一的反应淡漠,一派平静,仿佛根本没有被他的任何一个字眼伤到。

“你放心,碰你这样一个女人,我嫌脏。”

项御天眼睛幽深地盯着她,冷笑一声从她身上离开,站了起来,抽起纸巾擦拭自己的唇。

反复擦拭。

江唯一双眼淡漠地看着他,默数着他擦拭的次数,心口跟着一次一次疼着。

他说,你放心,碰你这样一个女人,我嫌脏。

整整十几遍后,项御天才丢开纸巾。

“那你把我囚禁在这里做什么?”江唯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、很正常……

“我嫌脏不代表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