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唯一没说话,但有些男人还是上前来,搭讪的给她回绝,不搭讪的直接把玫瑰花扔到她面前的桌上……

不一会儿,她面前的桌上竟有了20多朵玫瑰花。

血一样的红色。

她记得,项御天喜欢紫色玫瑰,不是红色。

“很聪明,打着我的旗号不让男人靠近你,不过这么多玫瑰花,你躲不掉今晚的拍卖。”

性感却冷漠的声音传外。

江唯一的肩膀突然多出一只修长的手。

她一转头,就见项御天走了过来,狂放不羁地在她侧面坐下,他脱得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衫,口红印到处都是,身上的香水味和酒精味刺鼻得呛人。

“能躲一时就是一时。”江唯一淡淡地道,视线落在他敞开的衣襟上,脸色有些苍白。

项御天敞着领口,露出半片肌理分明的胸膛。

他的胸口,刺着一个纹身,简单的一个小篆字

“渺”。

那时候,他也要她纹他名字中的“天”字,最后因为怕她会疼便作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