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泼得浑身湿透。

她只知道最终她被一个瘦长个子的中年秃顶男人攥了拖走,从邮轮上一直被拖到一艘游艇上。

游艇上到处喷着香水和洒着玫瑰花瓣。

一进房间,男人就色迷迷地脱掉身上碍事的西装,朝江唯一扑过来。

江唯一拿起摆在床褥上的一瓶红酒,往墙上狠狠地砸出一个缺口,红酒如鲜血汩汩流淌……

“先生,我奉劝你最好别乱来。”

江唯一站在床的这一侧,用酒瓶的缺口对向男人,目光冰冷,声音更冷。

“小妞,我劝你别乱来。”男人丝毫不为所动,笑了一声,伸手脱掉身上的衬衫、领带,露出健壮发达的胸肌和腹肌,“老子在这条道上也不是混一天两天了,你就这种小伎俩?”

这个男人是练家子。

江唯一瞬间没了底气,她怀着孕很难是这种男人的对手。

江唯一冷冷地看着他,“那要不要试试?”

“好啊。”

男人耸耸肩,将手指掰得咔咔作响,然后朝她大步走过来。

江唯一选了个最有利自己的位置,以酒瓶当武器刺向男人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