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,是谁弄伤你的!”

“你今天闹这么大究竟想怎么样?”江唯一实在不明白他。

“想知道是谁弄伤你的!”

“……”

江唯一错愕地看着他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,转过身拉开门就想走。

她的手腕被项御天从后攥住。

下一秒,她被推到门上,项御天倾身而下,双手按住她的双肩,将她禁锢在门和自己的胸膛之间,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,目光深不可测,语气有些不悦,“跑什么?”

“项御天,你能不能别无聊了?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江唯一背贴着门,抬起眸对视项御天幽深的眼,“如果你放不下对我的恨,那就继续侮辱我,没关系,别反反复复的。”

“我反复?”

“你都能让我像商品一样被拍卖,又何必问什么我脖子上的伤。”江唯一撕下自己脖子上的纱布,露出一道血痕,声音冷淡,“是我自己伤的,因为我想玩你们这些人认为可笑的守贞节游戏,行吗?”

江唯一反讽地说道。

“昨晚,我回去找你了。”项御天忽然低声道,嗓音性感而喑哑。

“……”

江唯一惊呆地看向他,不敢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