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前,她潜到他身边,冒充渺渺,将他一个人扔在an基地里长达一个月,最后在庭上用最尖锐的字眼指证他。

那一个月,她把他一个人丢在那里。

江唯一被掐得有些呼吸不畅,她低头看向他的手,云淡风轻,“ok,我不说话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项御天冷冷地瞪她,好久,才慢慢将自己的手放下来。

江唯一看到他手上的戒指,一颗黑色的狐狸头,妖邪、凌厉。

这两年,他接手泰国项家,那是比地狱天更大的组织,他项御天……是彻底不可能抽离出来了。

两年前,他是黑,她是白;两年前,他还是黑,她还是白。

他们永远在背道而驰。

面包车里静默。

忽然,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传来。

江唯一坐着没动,就看到身旁的项御天拿出手机放到耳边,“渺渺,怎么了?”

渺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