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包厢里一片安静。

项御天瞪着她,看她一遍一遍用小手擦眼泪,没有哭出声,小小的身体一抽一抽。

那样子,委屈哀伤得就跟世界末日似的。

项御天坐在那里,眉头拧得紧紧的。

片刻后,他一把丢了手机,拿起沙发上的发圈,不情不愿地道,“不就是扎头发么,过来!”

这也值得哭。

现在的小孩子真是玻璃心。

闻言,项念转过头,一张小脸已经哭得跟小猫一样,一双盛满水的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他。

“过来!不要就算了!”

项御天道。

他真是中了邪,为个小不点妥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