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唯一踩着楼梯往楼上走去,一间包厢外,只见孤鹰和几个手下站在那里,孤鹰正摆弄着自己非主流的头发,“染黄的好还是染黑的好?你们说你们说,怎么染才能衬得我年轻一点。”

“……”

江唯一走过去。

孤鹰刚注意到她,江唯一已经推开包厢的门走进去,孤鹰一头黑线,这是拿他当隐形人吗?

好歹是他透露的行踪好吗?

说句谢谢会死吗?

江唯一走进包厢,偌大的包厢里开着灯,她抬眸望去,整个人顿时僵在那里。

长长的真皮沙发一角,项御天坐在那里闭目养神,身体往后靠着,他的腿上枕着一个小脑袋,小铃铛正躺在他的腿上睡着,小嘴微微张着,口水已经淌到项御天的长裤上,湿了一块。

听到响动,项御天敏锐地睁开眼睛,目光凌厉地朝江唯一看过来。

见到她,项御天脸上没什么表情,黑眸幽冷,紧绷的身体有一秒的松懈下来。

“……”

江唯一准备了很多说辞,但这一刻,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她的身体僵硬,心脏几乎停止跳动,她定定地望着他们,望着小铃铛在项御天的腿上睡得很香,睡得心无旁骛,小小的身体上盖着一件男式西装外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