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猛地一紧。

“痛,痛痛。”

项念被握痛,当下疼得叫起来,一脸快哭的模样。

项御天回过神来,立刻放开她。

项念包着小嘴巴,有些幽怨地看向他,然后举高自己的小手,稚声稚气,“吹吹,吹吹就不疼了。”

她要他帮她吹。

“以后不准叫安城爸爸!我才是你爸爸!”

项御天盯着她道,极力压抑住自己胸口焚烧的怒意。

那个女人……竟然让他的女儿叫死瞎子爸爸!她疯了吗?

“安爸爸就是安爸爸。”项念坚持。

“他不是你爸爸!”

“他是!”项念据理力争,“姥姥说,我是妈妈和安爸爸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