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不去死呢?”

江唯一终于维持不下去自己的专业形象,气愤地瞪着他。

他今天是怎么了?

见她失态,项御天不怒反笑,勾起薄唇,上下打量她两眼,“江大警官,你这样子我看不出什么专业。”

“你”

江唯一气结。

她好像又开始陷入两年前那种口舌之争死活争不过他的状态里。

“我怎么了?作为被保护者,我难道没权利质疑你们的专业?”项御天凝视着她,唇角的弧度深显,眼中带着分明的邪气。

“那这样好了,等项少你浴室遇袭的时候,我请男同事进去。”江唯一严肃地说道,“如果你质疑的话,现在就可以请你脱了衣服,让我男同事看十分钟。”

弹头落下,项御天帅气地接住。

闻言,项御天邪笑地看着她,黑眸中映着她的脸,蓦地,他道,“不,我浴室遇袭的时候只准你进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我愿意!”

项御天盯着她的眼说道,一字一字从薄唇间发出,嗓音低沉却用力。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