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了过有多久。

树外面的枪声渐渐没了。

江唯一已经抗拒得没有任何气力,这比让她去打架还累,她躺在那里,身体像是被抽光了力气。

她任由项御天为所欲为。

一阵脚步声传来,几个同事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,呆呆地望着草地上衣衫不整的项御天和江唯一,一个个震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。

江唯一头疼地闭上眼。

项御天坐起来,以拇指拭过嘴唇,高傲地看向那群同事,冷冷地出声,“还看?”

“啊,啊,啊,不看!”

同事们吓得立刻转过身去,然后结结巴巴地道,“那什么,唯一,我们听到枪声追过去了,但阻击手已经跑了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江唯一头痛得快炸了,人从草地上站起来,整理着身上的衣物,转眸冷冷地看向项御天。

项御天盯着她,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。

不用看她也知道,她的嘴唇此刻肯定是肿的。

“项御天,如果再有下一次,我会申请调离这次行动!”江唯一冷冰冰地说道,转身大步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