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江唯一僵硬地站在那里,呆呆地听着。

他居然准备和她耗到死,疯了么。

赢?

他们之间哪来的输赢,他们两个都是输家,从哪的输赢。

很久,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站着,再没有它话。

“我去洗澡。”

项御天忽然出声,抬起步子从她身边走过,颀长的身影在她身边停了停,声音喑哑地道,“江唯一,我要知道我将来会爱上你,我当年一定不跟义父走!”

他不会向义父许下一辈子不脱离项家、脱离道上的承诺。

这样,他就不用追她追得这么苦。

说完,项御天从她身边走过。

江唯一站在原地,听着他的话,有些愕然,然后眼泪不自禁地淌落下来,嘴唇轻轻地颤抖着。

如果早知道将来会爱上他。

当年,她一定死守在海边的渔民房子前,不让他跟着项荣锦走,一定不让,死都不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