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唯一躺在那里,手按在伤口上,云淡风轻地朝他说道。

他可以不顾她伤口乱来的,她不会生气。

“那你还是折磨我吧!”

他怎么舍得折磨她。

项御天冷哼一声,黑眸盯着她殷红的唇半晌,蓦地低咒一声,转身匆匆往浴室的方向走,“我再去冲一次!”

“……”

江唯一看着他的背影,忍俊不禁地笑出声,单手按住肩膀从床上坐起来。

地上散落着衣物,都是项御天的。

项御天好像没带换洗的衣服过来,以他的深度洁癖恐怕不会再穿一次,她记得安城那里有她和妈妈曾经买过的新衣服,安城没穿过的。

项御天比安城稍微高出一些,但应该可以穿。

这么想着,江唯一从床上下来,走出卧室,她走到安城的房门敲门,“安城,你在吗?安城?”

“安城不在,我刚刚叫他了,好像走了。”

夏玉琼从厨房里走出来,朝她道。

“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