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城要真想整死项御天,两年前就不会陪着她演戏,救出项御天。

这两年,安城也几乎是隐归了,除去处理an的事不做别的。

她真是想太多了,她怀疑谁也不能怀疑到安城的身上。

江唯一合上文件,将文件放到一旁,坐在床上,双眼睁着看向地板,很久都没有睡,一直就这么坐着。

深夜。

一列黑色的车在夜色下疾驰,月凉如水。

跑车上的项御天脸色冷峻,修长的手握住方向盘,目光冷冽地看着前方。

一列车在一处不算起眼的大门前停下来。

项御天推开车门走下门,修长的双腿迈进大门,门口值守的手下纷纷低下头,恭敬地开口,“少主!”

项御天冷冷地扫他们一眼,没有应声,直接往里走去。

孤鹰跟着进去。

一群手下把头埋得很低,直到项御天往里走进去很久才敢把头抬起来。

孤鹰跟在项御天身后走去,里边树木茂密,踏着青石板的路越往里走越是别有洞天,路旁种着稀有的草木,散发着一阵浓郁的药香。